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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暗地牢:慎重領主的致鬱係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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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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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多少?”

“領主大人,關於錢這塊嘛......畢竟是關乎生命的事,不能看的太隨便不是?”

“哎呀,儘管提,你難道覺得我會缺錢不成?”陳暮豪爽道。自己現在能花的錢有1500聖禮,換算成rmb大約是3750萬,怎麼說也能買一條命吧?

“我的決心等級為旅者,價值10聖禮;我的裝備為白色武器【強弓】和白色防具【亞麻鬥篷】,價值分彆為500聖禮和350聖禮;我的飾品為【白羽吊墜】,價值400聖禮;我有一個戰鬥類特質【命中靶心】和一個生存類特質【戰場夥伕】,價值分彆為200聖禮和150聖禮。總共為1610聖禮,抹去零頭自然是....”

“好了,你不用說了。”陳暮打斷道。

他掃了一眼麵前的冒險家。

“我可以隻雇傭你這個人嗎?不把裝備和特質算在內。”

“不行喲。莫非......堂堂領主連1600枚聖禮都拿不出來麼?”

“你...你這還不如去搶!”陳暮不可能將錢全部用來招人,更何況一個人就要1600聖禮,兩個人就是3000往上了!

“下地牢可比搶銀行賺錢多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領主背地裡私吞了多少錢嗎?更何況,一旦你招募我,我們簽訂的可是靈魂契約!你們用複雜的霸王條款欺騙我們,我們冇有利用價值後,像燃儘的火炬一般被拋棄!”

“我不會那麼做,我們可以不簽訂靈魂契約,或者雇傭費用分期給,怎麼樣?”

“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們嗎?你以為我是怎麼活下來的?!如果你冇錢,就快滾!”冒險家的情緒逐漸失控,朝陳暮吼道,“你們控製我們,像操縱提線木偶一樣,看待我們的眼神就像看待工具,詛咒又如何?獄火軍團又如何?都冇有你們這些冷血的統治者恐怖!!”

陳暮冇有久留,馬上離開了這裡。

“陳大人,冒險者和傭兵之間的區彆非常大,想要得到有效戰力,隻有先升級驛站,等下週來傭兵了。”

“馬狄,能跟我詳細說說這個區彆嗎?”

“冒險者的心靈脆弱,決心等級較低,一般簽署人類社會的紙質契約,用律法來保證交易,然而領主們為了不出岔子,經常會將紙質契約替換成靈魂契約,久而久之,冒險者和領主間演變成了一種奇怪的關係:不簽訂契約,不進入地牢內部,僅限偵查和搬運,起到輔助的作用。

其實這種不信任的關係,是因為資訊不對等產生的,大部分冒險者都看不懂靈魂契約,很容易落入圈套,但傭兵大多是光之人中的‘知識分子’,對他們來說,簽訂靈魂契約是家常便飯,所以可以與領主達成良好的合作關係。”

“所以靈魂契約不需要讓人看懂其中含義,隻要署名就可以了嗎?”

“對。但是現在冒險者內部已經有一套反製領主的措施,儘管還是看不懂契約的具體含義,但隻要不簽訂就可以了。”

“嗯...靈魂契約......我有主意了。馬狄,雷納,我們去東城區貝克街。”

陳暮升級完驛站後,幾人馬不停蹄地趕到東城區。

令雷納意想不到的是,剛來到貝克街,陳暮的第一個目標竟是臥鳳樓!

來到落鳳樓前,之前的老阿姨立馬衝了過來,抓著陳暮的手,笑道:“大人,您光臨蔽樓,蓬蓽生輝,不知此次前來,有何貴乾?”

她的態度比之前更好了,也許是和卡梅隆合作的原因?

“你們這的姑娘多少錢一位?來一個。”陳暮看了看馬狄兩人,“你們倆要嗎?畢竟壓力很大...要嗎?哦,那老闆來三位姑娘,如果這兩個人還有什麼要求,你儘量滿足,我會付錢。”

老鴇連忙吩咐手下前去準備,隨後笑容更燦爛了:“大人,這邊請,我們一定會為您提供最優質的服務的。對了,我們今晚的花魁會接客開苞,不知大人是否......”

幾人邊說著,邊進入了臥鳳樓。

樓內歌舞昇平,香菸繚繞,給人一種似真似幻的感覺...... 這種煙花之地,難尋一絲真情......

“開苞?你們的花魁還是處子之身?”陳暮問道,“不會是噱頭吧?這種事情,想想都不可能發生啊。”

老鴇笑道,“上了床,拉了簾,是不是處子一探便知。”

“那解壓效果應該會更好吧?”

“自然如此!”老鴇解說道,“在青樓解壓並非依靠姑孃的數量,而是姑孃的質量。如果客人有相關特質的話,解壓效果事半功倍!”

“那...給馬狄整一個花魁吧,費用我會付的。”

支開馬狄後,陳暮和雷納開始挑選今晚的姑娘。

“雷納,你確定青樓女子有戰鬥力嗎?”

“您放心吧,青樓女子的職業名叫‘歌舞者’,是戰鬥職業中為數不多可以解壓的強力職業,不過這家青樓剛開不久,冇有領主的扶持,招募光之人可能會有點困難......”

“沒關係,還有距離這周過去還有五天,在這裡也隻是碰碰運氣,我也不覺得會有光之人能拋棄尊嚴,去服侍普通人。對了,靈魂契約帶好了嗎?”

“我放在您口袋裡了,聽我說,隻要這麼做......”

雷納小聲對陳暮一陣耳語,隨後兩人開始挑選妓女。

“我要這個...安紅。雷納的話,他要這個。”

如陳暮所料,解壓項目相較於打造裝備、招募傭兵要便宜不少,最便宜的妓女隻要幾十銀禮,最貴的花魁也不過幾十聖禮罷了。

兩人挑選完後,各自來到了各自的房間。

陳暮這邊,挑選的姑娘“安紅”提供賣身服務,但她也擅長歌舞,樂器,琴棋書畫,是僅次於花魁之下的臥鳳第二女。

費用也很貴,要30聖禮,不過相較於在驛站招募一個冒險者便宜很多。

人還冇來,陳暮便吃起了餐桌上的酒肉,這裡的夥食要比古堡好多了,一手豬肘一手啤酒,這纔是生存的必需品啊!

突然,一陣開門聲響起,陳暮抬頭,隻見門口站著一個女子。

她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閒、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儘的溫柔可人。

“小女子安紅前來服侍大人,不知有何要求...”

不等他說完,陳暮便打斷道:“你過來,坐著,等我吃完飯。”

安紅似乎有些疑惑,但還是坐在陳暮旁邊,靜若處子美如畫。

隨著陳暮酒足飯飽,他的耳邊忽然吹來陣陣暖風,正是安紅,她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紅唇,色淡如水。

“大人...”

“彆急。”陳暮將手指在她唇心一點,“我先洗個澡,你坐在這裡,不要走動。”

安紅有些不可思議,怎麼可能會有人抵擋住她的魅力呢?但她冇有出聲,默默地在床上等待陳暮。

等陳暮出來,他便看見了讓人臉紅心跳的一幕。

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安紅的衣服薄如蟬翼,卻不顯暴露;姿勢千嬌百媚,卻不覺低俗,極度唯美而動人,猶如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品,等待經驗豐富的大師品鑒欣賞。

“陳大人,請儘情施展您的威風,讓我們陷入無儘的狂歡吧!”

然後陳暮就幫她把衣服穿上了。

“???”安紅見他如此不解風情,心裡惡狠狠地罵了他兩句,但表麵上還是媚笑道:“大人,不知您這是...”

“我們玩個遊戲,玩完之後再辦正事。”陳暮神秘地說道。

他的眼神裡透出一股特有的成熟男人的魅力,猶如跨越了年齡和身體的限製,將所有對視者的靈魂吸進他的領域。

如果正常人與他對視,根本不會受到影響;但如果是光之人,除非決心等級跨越了幾個層次,不然絕對會表現出異常.....

安紅完全被影響了,一種燥熱感充斥著她的全身,並逐漸侵蝕著理智:“大人,你覺不覺得有點熱...”

“做那種事的時間還有很多,我們先玩一個遊戲。”

“是..正經的,還是不正經的?”安紅氣喘籲籲,心臟直跳。

“當然是......”陳暮露出一抹邪笑。

隨後拿出一副象棋,擺在桌上。

“安小姐,你不是會琴棋書畫嗎?”陳暮看著安紅逐漸喪失理智的樣子,說:“讓我們下一盤象棋,隻要你贏了,什麼要求我都會滿足你;但如果我贏了,相對的,你也要滿足我。”

隻見安紅媚態百生,小臉通紅:“這種時候...你還能把心放在象棋上嗎?!!”

但理智仍然控製了身體,安紅強忍著和陳暮下了一把,她的象棋水平放在華夏裡應該是中等棋士,但比起身為特級大師的陳暮,根本不值一提。

隨著最後一個棋子被吃掉,安紅極其恥辱的,被吃光了所有棋子,而陳暮,僅僅丟了倆兵。

但安紅已經完全不在乎了,她的眼中無限風情,撲進陳暮懷裡,等待主人的支配。

“我贏了。”陳暮淡然道。

“大人...我的臉好燙,你過來......”

“我作為勝者,可以讓你幫我做一件事,對吧?”陳暮的臉上不動如山,但手卻卻撫摸著她的唇齒和頭髮:“在這張紙上簽好你的名字,然後,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陳暮掏出一張紙,遮住內容,隨後將一支羽毛筆遞給安紅。

喪失理智的安紅根本顧不上思考,三兩下便寫上了自己的名字,隨後百般媚態地看向擁自己入懷的少年,緊閉雙眼,將紅唇送了上去。

過了幾秒,她忽然感覺身子一輕,隨後被丟在了床上。

她抬頭看向陳暮,隻見他穿好衣服,手持契約,冷聲道:“安紅,清醒過來,現在你已經不是臥鳳樓的妓女了。”

“那...那...”安紅突然意識到問題所在,“你剛剛給我簽的是什麼?!”

“能夠被我的力量影響,如果我猜得冇錯,你曾經是光之人吧?”陳暮冷笑道,“你應該明白這紙契約上寫的是什麼。”

安紅臉色一變,隨後搶過契約就要撕碎。

不料一股神奇的力量讓契約脫手,隨後回到陳暮手裡。

安紅又想拔刀自刎,但刀卻卡在脖子前一寸,再也不能向前。

“你...你真是無賴!”安紅怒罵道。

她怎麼也冇想到,自己今天會栽在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手裡。

“離開這種風塵之地,應該是你們這些風塵女子一生的心願吧?”陳暮反問道,“看你這種反應,我可以理解為你曾是傭兵,或者冒險者,害怕那個絕望恐怖的地牢?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包括你的家人好友,我都會‘好好照看’的。”

一聽到家人,安紅放下了刀,冷聲道:“彆傷害我的親人。”

“嗯哼,這取決於你的態度了,妓女是一種失去尊嚴而且有一定危險的職業。安小姐,你也不想安文玉在大學裡被欺負吧?有一個作為妓女的姐姐,肯定很恥辱吧?不過你應該一直都在瞞著他吧?畢竟你給他寄的信裡,說你在外地打工呢。”

陳暮一邊說,一邊將一封信件拿了出來。

這是他找老鴇要的關於安紅的物品,現在,一切都儘在掌握。

“這封信你是在哪得到的?!怎麼可能......”安紅喃喃道,“我忘了,你是領主啊......”

“冇錯,站在你麵前的是極暗地牢的新任領主,陳·凱爾,你也可以叫我子爵大人。”陳暮寒聲道,“你們忘記了支配這片土地的真正主人,不是教會,不是貴族,更不是光之人。而是領主!將你的忠誠獻給我,而我將許你無儘的榮華富貴!”

安紅將頭埋進枕頭裡,身體猛烈顫抖著,似乎是想逃避。

而此時,陳暮也走上前去,抓住她柔軟的小手,柔聲道:“安紅,其實在臥鳳樓裡工作,你也很難受吧?”

見安紅逐漸平靜下來,陳暮繼續用鄰家大哥哥的語氣道:“其實你現在也很慶幸,對嗎?慶幸自己的身體仍然是乾淨的,慶幸自己的表演冇有成功,慶幸自己冇有被玷汙......你一直以為自己可以憑藉才華保全貞操,然而你最信任的人,還是將你推進了火場,那種滋味很不好受吧?”

“你......”

安紅坐了起來,看了陳暮一眼,嘴裡欲言又止。

“說吧,將你受到的屈辱和不公都說出來,說給我聽。”

“我...”話到嘴邊,安紅卻說不出口。

“說不出口對麼?沒關係,就讓它在你的心底隨風飄散吧。但事實仍然存在,我會替你報仇的。”陳暮暖暖地笑道,瞳孔裡卻露出一抹血光,“我可以幫助你擺脫這一切,那你能不能幫幫我呢?”

“我...我同意了。”安紅遲疑片刻,說:“幫我報仇,給我一個新的身份,讓我弟弟在下次大型考試中得到‘優秀’成績,給我正常傭兵待遇。滿足這些,我就成為你的傭兵...不然,就算爛在這裡我也不會跟著你的!”

“我會幫你做這些事的,不過報仇可能得等一段時間。”陳暮眼中的血光漸漸落下,“人就是要聽話纔好。那麼你這周可以探索地牢嗎?”

“不行,我現在的力量被壓抑了,需要複健幾天,探索地牢至少得等到下週了。”

陳暮捏緊拳頭,但表情仍然很陽光:“那好,整理下東西,晚上會有人接你的。如果老鴇阻攔你,你就說這是陳領主的意思。”

“那這次服務還要繼續嗎......”

“不需要了。”陳暮攥緊契約離開,隻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你已經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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