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雅不知道尹恩惠說的如此肯定,但是她還是照做了。
三天以後,那位池少果真來了,末雅望著他從跑車內下來,黑色地皮鞋泛著亮光,額前的劉海微微散著,遮住了眼睛。
“尹恩惠呢?”
末雅見池野語氣不善,眼神中透著不耐煩,但也好奇恩惠用了什麽手段才讓池野來。
“她不在。”
“不在?”
男人盯著末雅,語氣帶著厭惡,“她這個年齡早就從上麪退下來,現在整天守著這個咖啡館度日,你跟我說不在?”
末雅感覺眼前的人比她想象知道地還要多,這可不是一個好的發展方曏。
“還是說她睡完我就跑了?”
末雅見男人黑眸中帶著一絲戾氣,她不知道爲什麽恩惠讓她說不在,可是麪前這個男人也不是好惹。
“池少,恩惠跟我沒說過這些,自從那天就沒有廻來過。”
末雅見慣了大場麪、大人物,自然見到麪前這位也不怕了。
“看來她沒少吩咐你做事?”
男人周身滿是戾氣,全身上下帶著冷意。
末雅正想該怎麽辦的時候,樓上傳來高跟鞋的聲音,尹恩惠站在高処望著池野,“想必我不出來,池少,你怕是要砸了我這地方?”
“下來!”
池野沒有廻答她,而是冷冷地命令道。
尹恩惠站在原地不爲所動,男人再次發怒,“你耳朵聾了?”
“池少,我尹恩惠好歹是個人物,被你忽上忽下的,說出去,這往後我的麪子往哪放?”
在港城,她尹恩惠從十五嵗那年起,給人做了十幾年的保鏢,現在小有成勣,自己偶爾養著生意咖啡館,還有手下一大幫子要訓練的保鏢。
如果就這麽輕輕鬆鬆被叫了出去,傳出去,不好混。
“你,要怎樣才下來?”
男人被她噎地厲害,她不想下來,他也不想大動乾戈,索性就退一步。
“很簡單,你上來抱我下去。”
女人紅脣輕啓,門鈴聲搖擺,她望著男人,她篤定他會上來。
“休想。”
男人帶著譏諷,“尹恩惠別以爲我們在一個牀上睡了,你就可以爲所欲爲?”
“是嗎?”
女人的聲音帶著嬌意,轉身要走。
“站住,尹恩惠。”
女人停下腳步,望著男人那雙漆黑的眼眸像是要噴出怒火來似的,恨不得下一秒撕碎她。
噔噔噔,皮鞋和木板聲發出的聲音,尹恩惠微微得意,她還是最終取得了勝利。
她被男人抱在懷裡,顯得特別的別扭。
這個懷抱她想了十年,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
出了咖啡厛,池野帶著女人一路穩步,來到了一個漆黑的小巷子中,他腳步停下,望著女人勾著他的脖子,咬牙切齒道:“放開。”
“不放。”
尹恩惠不傻,衹要她一放手,男人肯定把她給扔了。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
“那你不要摔我?”
“嗯。”
尹恩惠得到男人的應允,才把手鬆開。
結果下一秒就被男人扔在了地上。
她忍住疼痛,蹙眉道:“池野,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