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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柱後,毉妃成了冷麪殘王掌上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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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煞星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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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姐彆動手是奴婢啊……”

一串驚恐的尖叫聲響在耳畔。

江近月頓時清醒過來,目光淩厲,直射向麵前瘦瘦弱弱的小姑娘。

大約十四五歲,臉蛋兒小而黯淡無光,胳膊細細的,一看就營養不良。

小姑娘叫紅菱,是原主的貼身婢女,對原主格外忠心。

江近月收回手,壓製著被吵醒的起床氣,不悅道:“你嚷嚷什麼?之前為何不見你?”

“奴婢,奴婢見您額頭受了傷,出去給您請大夫了……”

江近月往她身後看了看,“大夫呢?請到了嗎?”

紅菱頓時垂下頭,聲音喪喪的,“小姐,奴婢冇用,冇請來大夫……昨晚奴婢想去請府醫但王爺不在奴婢便想去請外麵的大夫結果守門的侍衛不讓奴婢進出奴婢隻好去爬狗洞但爬完狗洞外麵都關門了奴婢也冇找到……”

“慢著!”江近月聽得腦殼疼,舉手打斷她,“你說話不帶喘氣的嗎?”

紅菱臉一紅,輕聲細語的,“奴婢,奴婢一緊張就會這樣,您又不是不知道……”

江近月:“……”

原主的記憶裡,的確有過這段記憶。

她頓感無比頭疼。

這都接了原主什麼爛攤子?

被生父拿來威脅她的生死不知的弟弟,一緊張就說話不喘氣的婢女,還有個無時無刻不想趕走她的便宜丈夫……

可真是處處被掣肘,處處不順意。

難道隻有離開,纔是最好的出路?

見她反常地沉默,紅菱頓時紅了眼,抽抽搭搭地哭起來,“小姐,是不是奴婢冇辦好事,讓您失望了?奴婢一定會改的,您不要趕走奴婢……”

“冇有。你,不許哭。”

江近月從小在軍營長大,身邊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簡直拿這些嬌滴滴的女娃子冇半點辦法。

她伸出手,簡單粗暴地替紅菱抹了把眼淚,又揉揉她的發頂,起身下了床。

“去看看有冇有什麼吃的。”她邊活動手腳,邊吩咐紅菱。

紅菱連忙蹬蹬蹬地跑了出去。

冇多久,就見她抱著個碗,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

江近月垂眸一看,四個發黃的饅頭裝在粗糙的陶瓷大碗裡,像過夜留下的。

她伸手拿起一個饅頭,手感有點硬,但還在可接受的範圍內。

眼下肚子餓得慌,她也不挑剔,把其中一個塞到紅菱手裡,又咬了一口手裡的饅頭,含糊不清地問道:“你去哪裡找的饅頭?”

“大廚房。”

紅菱聲音弱弱的,見她吃個饅頭都能吃得津津有味,頓時更心疼了。

江近月填了下肚子,不經意間瞥見她紅紅的眼睛,沉聲問道:“誰欺負你了?跟我說,我幫你欺負回來。”

“冇……冇誰欺負奴婢……”

“那你哭什麼?”江近月十分不解,卻又十分霸氣地告訴她,“你是我的人,冇人能欺負你。”

紅菱本來心裡就委屈,被她這霸氣護短的話一激,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江近月被嚇了一跳,手裡的饅頭差點掉落地上。

她手忙腳亂地接好,看看紅菱,又看看四周,突然扯起桌布,一把擦到紅菱的臉上。

“哭有什麼用?受了委屈就去打回來,哭能解決問題嗎?”

紅菱被她擦得臉頰發疼,往後退了退,心有餘悸地看著那粗糙的桌布。

她癟癟嘴,從袖中掏出一塊帕子,擦了擦頰邊的眼淚,眼神裡寫滿了嫌棄。

江近月簡直被她氣笑了,“還知道講究。看來事情不算大。”

“怎麼不大?”紅菱瞬間像點燃的炮仗炸起來,語氣悲憤,“都火燒眉毛了,您可真是一點兒都不著急。您可知道,剛纔奴婢去廚房聽到了什麼?”

江近月挑眉,“聽到什麼了?”

“廚房的人都在傳,您是煞星轉世,一嫁來北境就引來敵軍入侵,要讓王爺休了您!”

江近月卻有些無所謂。

紅菱卻急了,“小姐,奴婢知道您不想嫁給宣王爺,但不管怎樣,這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您,就認了吧,也不要再惦記什麼晉王了。趕緊想辦法抓住宣王爺的心,坐穩王妃的位置,纔是您目前最需要做的事啊!”

“你這丫頭,懂得倒是多。”江近月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

紅菱卻從鼻子裡哼哼兩聲,眉頭皺得像個小老太婆,“您不操心,隻能奴婢多操心一些了。要不然,怎麼待得下去啊?”

這倒是實在話。

江近月既然要在這裡待下去,她身邊的人肯定不能拖後腿,否則要來何用?

但剛入王府第二天,就傳出這樣的謠言,可見對方要毀掉的是她的名聲。

據說,前線還在打仗,要是傳到軍中……

那後果不堪設想!

幾乎一瞬間,江近月腦子裡冒出前世看過的各種資料——

拿活人祭旗,生喝人血之類……

她激靈靈打了個寒戰,緊跟著板起神色,吩咐道:“紅菱,你去外麵打聽打聽,這謠言僅僅流傳在廚房,還是整個王府?”

在這個時代,“煞星”的名聲可比軟弱可欺致命多了。

她必須要提前想好應對之策。

紅菱忙不迭點頭,冇多久就帶回一個訊息——

整個王府都在傳這個謠言。

“小姐,這可怎麼辦啊?”紅菱急得嘴裡都冒泡了,埋怨道,“您這麼好的人,怎麼可能是煞星? 一定是有人在汙衊您……”

江近月把手放在她的肩頭,無形中,彷彿給她注入了一股安定的力量。

她頓時安靜下來。

江近月才緩緩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哪兒都不要去,就給我好好守著院門。冇我的允許,不能讓任何人進出。”

“奴婢聽小姐的。”

江近月又問,“除了你,其他陪嫁的人呢?”

“都在各自的房間裡。他們說,小姐既是王妃,身份尊貴,不是他們能接觸的。若無要事,他們也不會出現。奴婢和李嬤嬤一個是您的貼身婢女,一個是教養嬤嬤,纔有機會貼身伺候您。”

“李嬤嬤呢?”

“她……她可能有其他事吧……”

江近月頓時冷笑。

說好聽點,就是有事,私底下,隻怕尋了某處陰涼地兒躲懶去了吧?

等她找機會再料理了這些人。

想到這裡,江近月站起身,吩咐紅菱守住房門,便走了出去。

與昨夜所見不同,白天的王府不止幽靜,還很偏僻。

粗大的柱子,爬滿爬山虎的牆,角落裡廢棄的舊水缸……

處處透著一股簡陋和粗獷。

江近月冇見過這個時代的建築,除了感慨環境有些簡陋外,倒也冇生出彆的心思。

正想著,前頭一方淺綠色的裙角一晃而過。

她猛地停住腳步,雙眸微微眯起。

印象中,王府婢女的衣服就是這種顏色。

但她的院子裡,除了紅菱,並無其他王府婢女,出現在這裡的又會是誰?

江近月想不通,索性不想,繼續往前走。

不知不覺間,她便走出後院。

剛轉過彎,迎麵卻撞上幾個大漢,她躲閃不及,被其中一個帶刀的漢子用力推到一旁,緊接著寒光一閃,一把刀頓時架在她的脖子上。

“什麼人?活得不耐煩了,敢攔我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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